嘿又要段考了,而且我竟然是這禮拜才知道原來下周考試,多愉快。全部睡光光的歷史今天花了快一整天終於大概念過一遍(要詳細唸的可能性不高啊……),發現全部的科目是八科,看數字總覺得有點多,可是分開看科目和日程又覺得還好,哈哈。不過我到現在還是沒完整排過全部唸完的時間,自求多福。一直嚷嚷著要沉澱要放掉,可是不敢,不敢又怕沒做的事成真了,好難堪。一句「段考加油」,如果是全心全意投入準備的時候聽到有多好。突然發覺,我以前都整個晚上泡在電腦前,有那樣成果我好像頗神,現在凡人化了啦。
星期四壞掉了,嗯是壞掉,爆的太誇張只好從爆的範圍裡獨立出來的壞掉。我也弄不懂自己為什麼要被什麼都沒有的事搞的情緒起伏這麼大,發現都沒人會搭理也只是更哀傷而已,呀--。坐我前面那位,謝謝喔,我想我不會做笨笨蠢蠢的事啦,真的要也會跟你講,因為我沒帶(這時候你接"我今天剛好也沒帶耶"很逗耶),不要都這樣了還沒阻止喔。想哭很久了,從那時的真的很久,那堂歷史課一直循環眼眶紅了然後又收回去的動作,老師如果注意到大概覺得我有病。最後終於有兩滴跑出來,不多不少就真的兩滴,雖然感覺很弱,不過好像那已經是費盡所有體力了,現在連要紅都無法欸。不過雖然只有兩滴,還是感覺好很多!
原來只有情緒有任何往下掉都算爆掉,這定義跟我完全不一樣啊,怪不得我一天到晚莫名其妙被說爆掉。
據說聽到「你把身邊的人當什麼」會想到「我身邊真的有人嗎」是頗糟糕的一件事,現在好了啦,後面還有話喔,我身邊是有人的,謝謝你們。
都考試了還半夜講那麼久,突然覺得很罪惡,而且原來耳朵痛是這種感覺,第一次體驗。好像說了還蠻多讓人聽了會想掛電話的話,可是有時候不敢信任言語啊,比較相信從行為中的所感,雖然有時候這會讓我想把身上所有感官都關閉。
很在乎不等於只在乎,我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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